第 5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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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
許亦舟找到溫泠的時候，女孩正一個人蹲坐在花壇邊，雙手交疊將臉埋入膝蓋。
書中林彎的形象一下子與女孩交疊，同樣是馬路邊，同樣是路燈下，像只蜷縮著獨自舔舐傷口的小狗。
文字裏的林彎就這樣和眼前的女孩交疊。
他腳步輕，本想默默陪女孩蹲一會兒，結果剛一靠近，溫泠就反應過來擡眸看他：“你怎麽來了，你怎麽知道我在這？”
許亦舟看了眼眼眶通紅卻沒有淚的溫泠，心想還好，本來以為會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呢。
“我給黎玥老師打了電話，她告訴我的。”他解釋道。
溫泠的眼神有些防備，“她為什麽會告訴你？”
許亦舟眸色沈了沈，“我跟她說了我們的事。”
溫泠低低“嗯”了一聲，沒有其他反應，又把頭埋回膝蓋。
許亦舟沒再往下說。
其實，不止這麽簡單，中間頗費周折。
他先是拖自己的經紀人搞到了黎玥的電話，他不休不撓打了十幾個對方才接聽，開口語氣頗為不耐，“你誰？老娘跟你說消息我已經發出去了，我黎玥辭職了，我不幹了，天王老子來勸都沒用。”
“黎老師，我是許亦舟。”
“哪個許亦舟？”黎玥有些懵，“哦，那個許亦舟。”
啪，對方把電話掛了。
許亦舟又把號碼重新扒拉出來，再撥號。
這一個經紀人手下帶出來的藝人脾氣都一模一樣。
打了四五個對方才懶洋洋再接通：“所以你想說什麽，讓溫泠接演林彎這個角色，你配合我們把熱度炒下去？還是讓她把這筆錢賺了然後付了自己的千萬解約金？”
許亦舟瞳孔微縮，“千萬解約金？”
他真的溫泠簽的公司坑，但沒想到這麽坑，解個約竟然要一個女孩賠一千萬。
黎玥嘆了口氣，“同劇不同命，一起出道演同一部劇，你混得風生水起，還簽了青耀集團，而溫泠只能淪落到跑龍套，如此想來，這圈子真的是看運氣的地方啊。”
她有些後悔帶溫泠進圈，帶溫泠簽了這個吸血鬼一般的公司，可是十年前的事哪有後悔藥呢。
許亦舟問黎玥：“其他事都不說了，溫泠現在在哪？”
“我憑什麽告訴你，你是誰啊？”黎玥不耐。
許亦舟頓了一秒，他也在心裏問自己，對啊，我對於溫泠來說是誰？
認識你上一世靈魂的老熟人，還是……這一事合作過第一部戲的青梅竹馬……亦或者和她契約結婚為了拿套房的朋友？
“我是她法律意義上的丈夫。”
黎玥聲音有一絲發顫，“什麽時候的事，她沒跟我說……”
沈默良久，似是消化了這個消息，她說：“你來衍辰公司大門口吧，她就在那邊蹲著，我現在在門口看著她，怕她做傻事……你就當替我好好安慰一下她吧。”
等他到的時候，他果真看見站在門口遙望著女孩的黎玥。
黎玥朝他揮揮手，指了指溫泠的方向。
許亦舟發現，黎玥也老了，那個往日帶著小溫泠來片場的高傲女子，也向時間和歲月低下了頭。
溫泠抱著頭，實則內心很平靜，她想哭卻有些哭不出來。
不就是被黑沒有文化嗎，不就是所有官方賬號都被公司控制了，自己不能發消息證明自己嗎？
那輩子都那樣了自己都沒哭，這輩子這些小風小浪有什麽好哭。
溫泠告訴自己，遇事解決問題才是王道，而哭是最解決不了問題的方法。
腦海21號幻化出一個小人拿著扇子在給她扇風，口中念念有詞在安慰：【沒關系，宿主，咱們不是一開始就做好最壞的打算了嗎？用房換退圈，這破公司我們不待了，以後日子再苦熬過來都會好的。】
溫泠醒了下鼻子，在心裏回答它：“也對，我難過得只是任務，仿佛在哪個世界，任務都像是無法也無力改變的。我本以為我能克服這個世界的任務線的……”
21號扇了兩下，把扇子捏手裏：【宿主，別老是想著逆任務而行，而且你本就可以不用完成這個世界的任務的。】
溫泠擡頭揩了下眼角她本以為不存在的眼淚，才發現還是有一絲濕漉。
“許亦舟。”
“嗯？”許亦舟突然被叫有些怔楞，他單膝蹲下，然後撞進女孩清棱棱的眸。
溫泠嘴角弧度淡淡上翹，像是個無事人：“我決定了，把房子給公司然後解約，所以你什麽時候有空咱倆就找我朋友嚴俊把離婚合同簽了。”
不等許亦舟回覆，她繼續往下說：“謝謝你，真的非常謝謝你，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以這種方式幫助我。以後你有什麽需要，我隨叫隨到。”
不要，許亦舟心裏戰鼓狂擂，心亂如麻，他在祈求，不要這麽說。
“不就是解約的錢嗎，一千萬我可以借給你，我自己沒有我砸鍋賣鐵去找我所有人脈借，我都會湊齊給你。求你，阿雲，不要這麽說。”許亦舟眼角猩紅控制不住，伸手抓住溫泠的手不放。
溫泠給他一個奇怪的目光，想要掙脫他的手，卻發現男人握得太緊，根本甩不開：“我有手有房，自己能掙，幹嘛要你替我籌這一千萬？”
發現掙脫不開，她小步蹭到許亦舟面前蹲著，戳戳對方眉心，“不是，你不會超出朋友界限真對我有意思吧？”
見許亦舟沒應答，自己的手腕卻已被握出一條淺淺的紅印，溫泠氣不過拉蹲在地上的男人起來：“你多大了，怎麽還要別人來安慰你，而且要難過也應該是我難過吧。”
下一秒，溫泠感覺自己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心跳之上，她聽見有人在喊：“公主……”
溫柔又虔誠。
*
“董事長，咱們還過去嗎？”特助小劉問還在盯著車窗外的顧卿耀。
董事長剛剛破格到下屬娛樂部門處理完事情，又顧不上休息跑到衍辰娛樂公司門口，就是為了看一眼小姐。
真是慈父苦心，費力又不討好，結果來了人家小姐早就有人安慰了。
顧卿耀關了車窗，“不過去了。”
剛剛那一瞬，黎玥的目光向這邊掃過來，差點發現他。
“那咱們回去嗎？”小劉繼續問，“那邊又說拿不定主意，要您親自拍板。”
顧卿耀閉眼沈思，“不了，今晚就在這裏等吧。”
小劉還想說些什麽，看了眼自己老板的臉色，最終還是閉上了嘴。
有句話怎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
*
【黎玥V：我是溫泠的經紀人，由於公司收回溫泠手上相關公共賬號，阻礙溫泠相關權利，線下由我代其進行回覆。對於網上誹謗我方藝人溫泠並傳播不實信息的相關言論已造成非常惡劣的影響，我方將會收集證據進行起訴。此外，對於大家密切關心的學歷問題，溫泠已於一年前於H大中文系畢業，相關證明見下圖。對於博主“想讓我閉嘴想得美”截取的相關采訪，錄制於溫泠十四歲之時，我們承認溫泠當時沒有完美地回答這些問題，但試問一個主持人抓著一個剛剛喪母又從小沒有父親孩子問這樣的問題，是否也有違自己的職業初心？事實如上，面對大家的批評，我們不會企圖避開錯誤，也只望繼續努力不辜負觀眾和粉絲的期待。】
【我去！果然大晚上不睡覺還能吃到大瓜，這是上天對我熬夜的獎勵嗎？】
【這個博主“想讓我閉嘴想得美”真搞笑，現在被打臉了吧，自己把自己搞閉嘴了。】
【溫泠是中文系畢業的？這些明星不是一般都上電影戲劇學院嗎？】
【剛從百科詞條回來，溫泠太低調了，連詞條都說她是高中學歷，還是肄業……】
【哈哈哈哈哈啥，竟然說一個名牌大學中文系畢業的學生是高中肄業學歷，今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想當年，我那夢中的母校H大……我偶像竟然上了我夢中的大學，看來我與H大有緣啊！】
【衍辰公司太惡心了吧，為什麽不允許小雲朵發言！互聯網是真的沒有記憶嗎，熟悉小雲朵的都知道那年她媽媽生病，她連軸進了好幾個組替她媽媽攢醫藥費，後來媽媽去世了，甚至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走出來。】
【天哪，真的假的，那那個采訪的主持人好過分啊，屬於是往人家心口紮刀！】
【作為小雲朵粉絲，一路走來，她雖然不溫不火，但是小雲朵真的很努力了，哪怕書粉不認同她是天選林彎，哪怕許亦舟的粉絲不希望她和許亦舟搭戲，也請不要在網上傷害小雲朵，她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
莊巧巧打了行字評論，發現自己甚至眼角都開始閃著淚光。
溫泠一路走來，值得更好的。
【許亦舟V：誰不愛，最好的林彎（圖片）//@黎玥V：是溫泠的經紀人，由於公司收回溫泠手上相關公共賬號……】
圖片裏，女孩穿著學士服，不知聽到了鏡頭外誰的聲音，笑眼盈盈回頭轉頭去看，卻被拿著相機的人抓拍留存。
這一晚，不知道多少人輾轉反側，失了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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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亦舟找到溫泠的時候，女孩正一個人蹲坐在花壇邊，雙手交疊將臉埋入膝蓋。
書中林彎的形象一下子與女孩交疊，同樣是馬路邊，同樣是路燈下，像只蜷縮著獨自舔舐傷口的小狗。
文字裏的林彎就這樣和眼前的女孩交疊。
他腳步輕，本想默默陪女孩蹲一會兒，結果剛一靠近，溫泠就反應過來擡眸看他：“你怎麽來了，你怎麽知道我在這？”
許亦舟看了眼眼眶通紅卻沒有淚的溫泠，心想還好，本來以為會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呢。
“我給黎玥老師打了電話，她告訴我的。”他解釋道。
溫泠的眼神有些防備，“她為什麽會告訴你？”
許亦舟眸色沈了沈，“我跟她說了我們的事。”
溫泠低低“嗯”了一聲，沒有其他反應，又把頭埋回膝蓋。
許亦舟沒再往下說。
其實，不止這麽簡單，中間頗費周折。
他先是拖自己的經紀人搞到了黎玥的電話，他不休不撓打了十幾個對方才接聽，開口語氣頗為不耐，“你誰？老娘跟你說消息我已經發出去了，我黎玥辭職了，我不幹了，天王老子來勸都沒用。”
“黎老師，我是許亦舟。”
“哪個許亦舟？”黎玥有些懵，“哦，那個許亦舟。”
啪，對方把電話掛了。
許亦舟又把號碼重新扒拉出來，再撥號。
這一個經紀人手下帶出來的藝人脾氣都一模一樣。
打了四五個對方才懶洋洋再接通：“所以你想說什麽，讓溫泠接演林彎這個角色，你配合我們把熱度炒下去？還是讓她把這筆錢賺了然後付了自己的千萬解約金？”
許亦舟瞳孔微縮，“千萬解約金？”
他真的溫泠簽的公司坑，但沒想到這麽坑，解個約竟然要一個女孩賠一千萬。
黎玥嘆了口氣，“同劇不同命，一起出道演同一部劇，你混得風生水起，還簽了青耀集團，而溫泠只能淪落到跑龍套，如此想來，這圈子真的是看運氣的地方啊。”
她有些後悔帶溫泠進圈，帶溫泠簽了這個吸血鬼一般的公司，可是十年前的事哪有後悔藥呢。
許亦舟問黎玥：“其他事都不說了，溫泠現在在哪？”
“我憑什麽告訴你，你是誰啊？”黎玥不耐。
許亦舟頓了一秒，他也在心裏問自己，對啊，我對於溫泠來說是誰？
認識你上一世靈魂的老熟人，還是……這一事合作過第一部戲的青梅竹馬……亦或者和她契約結婚為了拿套房的朋友？
“我是她法律意義上的丈夫。”
黎玥聲音有一絲發顫，“什麽時候的事，她沒跟我說……”
沈默良久，似是消化了這個消息，她說：“你來衍辰公司大門口吧，她就在那邊蹲著，我現在在門口看著她，怕她做傻事……你就當替我好好安慰一下她吧。”
等他到的時候，他果真看見站在門口遙望著女孩的黎玥。
黎玥朝他揮揮手，指了指溫泠的方向。
許亦舟發現，黎玥也老了，那個往日帶著小溫泠來片場的高傲女子，也向時間和歲月低下了頭。
溫泠抱著頭，實則內心很平靜，她想哭卻有些哭不出來。
不就是被黑沒有文化嗎，不就是所有官方賬號都被公司控制了，自己不能發消息證明自己嗎？
那輩子都那樣了自己都沒哭，這輩子這些小風小浪有什麽好哭。
溫泠告訴自己，遇事解決問題才是王道，而哭是最解決不了問題的方法。
腦海21號幻化出一個小人拿著扇子在給她扇風，口中念念有詞在安慰：【沒關系，宿主，咱們不是一開始就做好最壞的打算了嗎？用房換退圈，這破公司我們不待了，以後日子再苦熬過來都會好的。】
溫泠醒了下鼻子，在心裏回答它：“也對，我難過得只是任務，仿佛在哪個世界，任務都像是無法也無力改變的。我本以為我能克服這個世界的任務線的……”
21號扇了兩下，把扇子捏手裏：【宿主，別老是想著逆任務而行，而且你本就可以不用完成這個世界的任務的。】
溫泠擡頭揩了下眼角她本以為不存在的眼淚，才發現還是有一絲濕漉。
“許亦舟。”
“嗯？”許亦舟突然被叫有些怔楞，他單膝蹲下，然後撞進女孩清棱棱的眸。
溫泠嘴角弧度淡淡上翹，像是個無事人：“我決定了，把房子給公司然後解約，所以你什麽時候有空咱倆就找我朋友嚴俊把離婚合同簽了。”
不等許亦舟回覆，她繼續往下說：“謝謝你，真的非常謝謝你，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以這種方式幫助我。以後你有什麽需要，我隨叫隨到。”
不要，許亦舟心裏戰鼓狂擂，心亂如麻，他在祈求，不要這麽說。
“不就是解約的錢嗎，一千萬我可以借給你，我自己沒有我砸鍋賣鐵去找我所有人脈借，我都會湊齊給你。求你，阿雲，不要這麽說。”許亦舟眼角猩紅控制不住，伸手抓住溫泠的手不放。
溫泠給他一個奇怪的目光，想要掙脫他的手，卻發現男人握得太緊，根本甩不開：“我有手有房，自己能掙，幹嘛要你替我籌這一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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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許亦舟沒應答，自己的手腕卻已被握出一條淺淺的紅印，溫泠氣不過拉蹲在地上的男人起來：“你多大了，怎麽還要別人來安慰你，而且要難過也應該是我難過吧。”
下一秒，溫泠感覺自己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心跳之上，她聽見有人在喊：“公主……”
溫柔又虔誠。
*
“董事長，咱們還過去嗎？”特助小劉問還在盯著車窗外的顧卿耀。
董事長剛剛破格到下屬娛樂部門處理完事情，又顧不上休息跑到衍辰娛樂公司門口，就是為了看一眼小姐。
真是慈父苦心，費力又不討好，結果來了人家小姐早就有人安慰了。
顧卿耀關了車窗，“不過去了。”
剛剛那一瞬，黎玥的目光向這邊掃過來，差點發現他。
“那咱們回去嗎？”小劉繼續問，“那邊又說拿不定主意，要您親自拍板。”
顧卿耀閉眼沈思，“不了，今晚就在這裏等吧。”
小劉還想說些什麽，看了眼自己老板的臉色，最終還是閉上了嘴。
有句話怎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
*
【黎玥V：我是溫泠的經紀人，由於公司收回溫泠手上相關公共賬號，阻礙溫泠相關權利，線下由我代其進行回覆。對於網上誹謗我方藝人溫泠並傳播不實信息的相關言論已造成非常惡劣的影響，我方將會收集證據進行起訴。此外，對於大家密切關心的學歷問題，溫泠已於一年前於H大中文系畢業，相關證明見下圖。對於博主“想讓我閉嘴想得美”截取的相關采訪，錄制於溫泠十四歲之時，我們承認溫泠當時沒有完美地回答這些問題，但試問一個主持人抓著一個剛剛喪母又從小沒有父親孩子問這樣的問題，是否也有違自己的職業初心？事實如上，面對大家的批評，我們不會企圖避開錯誤，也只望繼續努力不辜負觀眾和粉絲的期待。】
【我去！果然大晚上不睡覺還能吃到大瓜，這是上天對我熬夜的獎勵嗎？】
【這個博主“想讓我閉嘴想得美”真搞笑，現在被打臉了吧，自己把自己搞閉嘴了。】
【溫泠是中文系畢業的？這些明星不是一般都上電影戲劇學院嗎？】
【剛從百科詞條回來，溫泠太低調了，連詞條都說她是高中學歷，還是肄業……】
【哈哈哈哈哈啥，竟然說一個名牌大學中文系畢業的學生是高中肄業學歷，今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想當年，我那夢中的母校H大……我偶像竟然上了我夢中的大學，看來我與H大有緣啊！】
【衍辰公司太惡心了吧，為什麽不允許小雲朵發言！互聯網是真的沒有記憶嗎，熟悉小雲朵的都知道那年她媽媽生病，她連軸進了好幾個組替她媽媽攢醫藥費，後來媽媽去世了，甚至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走出來。】
【天哪，真的假的，那那個采訪的主持人好過分啊，屬於是往人家心口紮刀！】
【作為小雲朵粉絲，一路走來，她雖然不溫不火，但是小雲朵真的很努力了，哪怕書粉不認同她是天選林彎，哪怕許亦舟的粉絲不希望她和許亦舟搭戲，也請不要在網上傷害小雲朵，她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
莊巧巧打了行字評論，發現自己甚至眼角都開始閃著淚光。
溫泠一路走來，值得更好的。
【許亦舟V：誰不愛，最好的林彎（圖片）//@黎玥V：是溫泠的經紀人，由於公司收回溫泠手上相關公共賬號……】
圖片裏，女孩穿著學士服，不知聽到了鏡頭外誰的聲音，笑眼盈盈回頭轉頭去看，卻被拿著相機的人抓拍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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